想听她叫床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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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02章
  晏家,一幢位于市区的三层花园别墅。
  夏天的雨,总是说下就下,沾着海风,咸咸的,黏黏的。
  院里种的玫瑰,被雨水重重拍打,压弯了花枝。
  屋里的晏孝捷也弯下腰,因为父亲晏柄国不满意他模拟考的名次。
  晏柄国在省里的官职很高,父亲也曾是京城的高官。晏母曾连萍只是一个姿色过人的小妇人,没有帮腔的权力。
  晏孝捷已经罚站了半个小时,不允许上桌吃饭。
  晏柄国吃了一片新鲜的三文鱼,然后放下筷子,横眉冷目:“这个学期,你难道就连十分都爬不上去?往前爬一名,都做不到?”
  晏孝捷垂头忍气:“是我愚笨,不如人。”
  晏柄国手肘抵着桌子,手指交叉,用力摩搓着:“前几天局里聚餐,他们问我,你这几次模拟考的名次,我都不好意思开口,人人都认为我晏柄国的儿子,至少能考到市里前十,没想到你连个二中前三都进不去。”
  “对不起,是我辜负了您的期望。”
  晏孝捷头始终垂得很低,面对父亲的指责,他从不反嘴。
  “晏书记,” 曾连萍想帮腔,让孩子吃口晚饭,小心翼翼,“阿捷下次会努力的,慢慢来,先让他把晚餐吃了。”
  在家里,她叫自己丈夫都是尊称。
  晏柄国重哼一口气,“饿一顿,死不了。”接着,又嘲弄的说,“你再掉三分,连保姆的女儿你都比不过,就问你,丢脸吗?”
  目光带刀,没有半点对亲儿子的暖意。
  晏孝捷不敢作声。
  或许是越想越来气,又或许是连日工作的不顺心,让晏柄国有了动手的想法,他命令曾连萍:“把皮鞭给我。”
  曾连萍手一抖,求着情,“一次考试而已,不必打孩子啊。”
  晏孝捷并不惊讶,也不害怕,因为他习惯了,从小被打到大,背后的伤疤常常是新旧替换。他还常笑自己,他皮糙,耐打,死不了。
  晏柄国要打人,谁都拦不住。
  他拿起鞭子,朝晏孝捷的背上抽了上去。是亲骨肉,可是奈何他这人,天生心里只有权力地位,没有亲情。
  一鞭,两鞭,三鞭……
  就这么用力的抽着,晏柄国打人的时候,嘴里从来没话,因为他只是想找一个发泄口,释放自己的压力。
  鞭鞭下来,晏孝捷就这么受着,背上像火烧,烧得痛,但他这一年,也找到一个减轻痛苦的方法。
  想,温乔。
  幻想和她,水乳交融。
  *
  老厂的小区里,红砖的老房,被雨水沁透,墙角还有滋生出的苔藓,小虫乱爬。
  一楼是温乔的家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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