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104)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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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秦侧君看着一处,眼神空濛:被夫君抛弃的人是我,成为笑柄的也是我,堂堂侧君成了下堂之人,外头还穿着王君独受恩宠,一顿佳话,哈,真是佳话呀。
  冬儿看他这语气不阴不阳的,心里没底,又怕秦侧君这状态,自己每日想着想着,脑袋都能想出什么问题来,他不由建议:王爷到底也没有限制主子的自由,奴才看主子是在这宅子里憋得太久了,不如趁着明日天气好,咱们出去走走吧?
  走走?秦侧君仿佛看着傻子一样看着冬儿:被夫君赶出门啊,我还能出去走吗?外头的人,都会看我笑话的!冬儿!他们都会看我笑话的!
  冬儿心里直痛,可还是安慰道:不会的,主子你若介意,戴上面纱,到时候外头的人也都不知道您是谁?
  凭什么?秦侧君突然反问他一句。
  冬儿不明所以,可被秦侧君的视线盯得蓦地害怕起来。
  在冬儿心里,秦侧君一直都是温柔的,就算有些心思,那都是为了挽回王爷。
  从前他总觉得王爷对不起侧君这一番深情,可今日,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在秦侧君的视线中,觉得自己仿佛被毒蛇盯上一眼,这种感觉不寒而栗,他连动都不敢动。
  凭什么他沈北在王府受着王爷独宠,我却要在这宅子里?我还要在这宅子里过下半辈子吗?我未来的几十年都这样过吗?外头的人不知道多少都在嗤笑我呢,冬儿?我只要想到,我在这种地方受苦,沈北却能在王府享福,我就恨!
  秦侧君那眼神仿佛淬了毒:我就恨你知道吗?我恨沈北!他的表情狰狞的很:他不会一直这么好过的!我发誓!我不会让他一直这么好过的!
  冬儿看着秦侧君的样子,吓得瘫软在地,直到出了屋子,他才敢说话,他眸中含着泪喃喃着:主子,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。
  而此时的沈北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  他在床上打个喷嚏,萧长平正刚刚洗完了澡回来,不由凑过去问:怎么?着凉了吗?要不要看大夫?
  沈北道:大夫好看吗?
  萧长平听出他的意思了,他无奈道:大夫不好看,我怕你风寒了。
  不过打个喷嚏罢了,说不定,有人在背地里骂我呢。沈北有点儿诡异的第六感,他本在床上看些杂书。
  这会儿萧长平过来了,他将书放下,蜡烛虽然点的很亮,可到底有些晃眼,看的多了,对眼睛不是很舒服。
  沈北揉了揉眼睛,萧长平已经坐在了床边,对他说:过来。
  沈北看了他一眼,倒没有排斥,他凑过去,萧长平又道:闭眼。
  沈北闭上眼睛,便感觉萧长平的手在他太阳穴的位置轻轻按压。
  萧长平道:按这里眼睛会舒服些,日后晚上少看些书,回头得了怯远症就不好了。
  怯远症就是近视眼的一种说法。
  沈北听说过,他眼下这个视力,好像真有些下降了,沈北让萧长平按了一会儿,再睁开眼睛,总归好上一些,他又躺回去,小小打了个哈欠。
  萧长平道;累了就先休息。
  沈北却道:还有事想问问你,暂且不睡。
  萧长平看他主动提起问题,只怕是严肃话题,他想了想,翻身上了床,与沈北并肩靠着:你说吧。
  沈北问:关于皇帝遇刺,你眼下可有眉目?
  萧长平没想到他居然问这个,但是他既然问了,倒也不是不能说:只查出些皮毛就断了线索,暂时也没查出来背后有谁指使的,可这混在祭天队伍中的人突然行刺,而且险些成功,若说背后没有人指使,显然也是不可能的。
  沈北自然也明白这一点,没有精密部署想要行刺成功?这不是开玩笑,皇帝身边,可比这平西王府铜墙铁壁多了,而且用的人都要经过层层筛选,有一点儿嫌疑的,都不能用。
  皇帝身边的人突然行刺,只能说,这皇权稳固的问题,有嫌疑的人,却很多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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