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7 你这一棵嫩草,爷吃定了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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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十八岁意气风发的时候中了武探花,不久之后陆家就被抄了,当了许多年的官奴,甚至一度从京城消失。现在,陆家洗清了通敌叛国的罪名,他自然就回来了,那一身武艺和利落刀法,不曾荒废,而且比十八岁的时候更加精进。一举夺得武状元之名,现在是禁卫军统领,名下带着一万有余的禁卫军,已然是皇帝眼前的红人。
  很多人都想不通他为何不想方设法弄掉脸上的刺青痕迹,虽然眼下很难找到洗清刺青的方法,但是哪怕变淡一些,也可以免去众人异样的目光。
  可是陆青铜则不然,那些过去困住他太多时间,现在他已经是三十而立的年纪,如何还能对过去念念不忘,伤春悲秋呢?身为一个武夫,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,他从来不是以容貌吸引众人目光,既然如此,只要他的行为举止没有任何奴性,脸上刻着的奴字,自然也就代表不了什么。
  禁卫军骑马在前面领路,后面跟着一座红色的华丽马车,马车很大,足以容纳五六人,本来是帝后分别坐一辆马车,但最终龙厉还是要求跟皇后一起乘坐。
  马车内铺着柔软的毛毯,矮桌上摆放着各色糕点,温热的红枣茶,轻盈的靠枕,几本解闷的书籍,就为了让里头的主子一路上不觉乏闷。
  这次春猎,来回要花上十天左右的时间,秦长安自然不愿独自留在宫中,一听到春猎两个字,早已蠢蠢欲动,而龙厉一开始则不同意,毕竟外人还不知道她怀有身孕,但他心知肚明,但最终,还是跟她妥协了。
  能让龙厉妥协的原因,自然是美人在怀,耳鬓厮磨,飘飘欲仙,自然一切都好说了。
  “终于还是跟着朕出来了,开心吗?”龙厉一手环住秦长安的腰,就算马车偶尔有些颠簸,也能让她靠在自己怀里。
  秦长安美眸轻挑,哼了一声。“一年一回的春猎,少得了我吗?”
  他按住她的手,嗓音虽轻,却又不容置疑的天子威严。“不成,朕说过,狩猎的时候,你只能在一旁观望。”
  她眼珠子一转,一抹慧黠转瞬即逝,随意应了一声,就当做是回应,反正人都出来了,还能任由龙厉管手管脚吗?
  心中很是激动,她可是有阵子没有骑马狩猎了。
  龙厉眯了眯黑眸,妻子肚子里的小九九,自然没有逃过他的火眼金睛,这下子,脸色瞬间阴沉几分,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,冷声道。“阳奉阴违可不成。”
  “这回春猎,来的都是文武全才,青年才俊,他们才需要在皇上面前出风头,让你记得他们名字,到时候,这些人策马奔腾,英姿勃发,场面必然十分精彩。”她笑笑,不正面回应他的话题,游刃有余地避重就轻。“就不知道今年拔得头筹的是哪位?”
  果不其然,一听到什么“文武全才”“青年才俊”,某人的五官微微一扭,脸色奇差无比。
  话说的没错,今年开春,由于科举的关系,京城有多了好几个年轻官员,陆青铜那种大龄男子是特例,多半都是二十岁左右,学文的斯文俊秀,学武的健美有力,啧啧……一个两个全都是招蜂引蝶的年纪!
  身为天子,刚满二十六的龙厉自然还年轻,那张脸也是王朝一等一的男色,不过,身旁的妻子也才二十有一的年纪,他本打算压着人在旁边看看就当是出宫散心,结果她满脑子竟都是刚入仕的年轻男子?!
  这样的念头,比起她腹中有孩子还想着要骑马狩猎更加无法容忍!
  旁边男人身上散发的气势太过凌厉,秦长安难以忽略,马车突然颠了下,还不等她晃动身子,已然被人压在身下。
  那双阴测测的眼,死死地锁住她,那副眼神绝对称不上友善,仿佛要把她的皮剥了般可怖。
  一手按住她的手腕,另一手则捏住她的下颚,龙厉恶狠狠地瞪着这张稍稍圆润的面颊,不冷不热地问道。“皇后是打算来狩猎了?说说看,瞧上哪位小爷了?”
  没错,他用的是狩猎这两个字。
  狩猎,所谓的猎物,可以是野兽,也可以是……视作猎物的人。
  她一时没能忍住,知道这男人纵然当了皇帝,心眼还是那么小,不由地扑哧一声笑出来,不过,坏心思的他把她也带坏了,她故意一本正经地说道。“听说,今年的文榜眼是个世间难得一见的好二郎,美男子,出身江南杭州。此人温润如玉,貌比潘安,芝兰玉树,就不知是否言过其实,名不副实?”
  龙厉没料到秦长安当真说了个真实存在的青年男子出来,他下颚紧绷,咬牙切齿道。“那位文榜眼,今年才十九岁,怎么着?皇后还想着老牛吃嫩草吗?”
  秦长安不理会他带刺的话语和嘲讽的语气,漫不经心地笑。“要论年纪,皇上还比我年长整整五个年头呢,我哪里称得上是老牛啊?”
  话音未落,某人彻底怒了,那双眼燃烧着火光,不由分说,咬上她柔嫩的唇,这女人……就这女人能把他激怒!
  就在把她吻的昏头转向之间,他含糊不清的嗓音,还在她耳畔隐约浮现,带着恶劣的情绪,听上去,很是不甘心。
  “你这一棵嫩草,爷吃定了!”
  任由他在自己嘴上又吻又咬,秦长安的心情很复杂,自从龙厉当了爹之后,脾气已然有了不小的收敛,不过此人孤僻狠戾的性子,那是根深蒂固,她不曾指望他会彻底改变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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