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5、关键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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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看到傅清辞和黄金荣能够这样渐渐接触起来,陈青洲多日的郁卒总算有所纾解。
  转眸回来,便见黄金荣换了一副神色,异常冷肃,质问:“你老老实实回答我,到底出了啥事?她现在人究竟在哪?她房间里的行李啥时候没的?”
  能瞒一个星期,已是极限,陈青洲不意外他终于发现,所以还算从容淡定,不疾不徐道:“她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她要搬去她朋友那儿住?上个礼拜她回来拿的行李,荣叔你那些天身体不舒服,她就没去打扰你修养。”
  黄金荣应声沉下脸:“没良心!我早说丫头没良心!啥不打扰我修养?全是借口。肯定是你们兄妹俩商量好的瞒我,对不对?否则怎她都搬走这么多天,我却还不知道?要不是我傍晚自己进她房间转了一圈,还得被你们蒙在鼓里!”
  话至最后他情绪稍微有些激动,倏地带起一阵的咳嗽。
  荣一离他最近,忙不迭上前邦他顺气。
  陈青洲更第一时间起身绕到他这边,抬起手给他拍背:“荣叔,我们没有想要瞒你。你就当作她出去旅游散心了。”
  黄金荣甩开陈青洲的手,冷哼:“那她也散得够久了。忘记她自己答应过我就算搬出去了也会回来陪我吃饭?现在还连给个电话都不给我打。”
  “她没有忘记。”陈青洲略微无奈,“她已经顺利和令元离婚了。荣叔你给她几天时间缓一缓。”
  “离了?”黄金荣霎时怔忡。
  “嗯,离了。”陈青洲点头。
  黄金荣的心情陡然由阴转晴,高兴地一拍桌子站起身,畅快地笑开:“离得好!离得好!早就该离了!丫头就该离那个姓傅的远远的!干得漂亮!”
  陈青洲:“……”立马省了继续安抚他的功夫。
  上楼回到卧室,正见傅清辞换好一身的运动衫,靠在墙边压腿,显然在做夜跑前的热身准备。
  陈青洲坐进面向她的那张沙发椅里,两条腿交叠,两个手肘分别驻在椅子的扶把上,两手则十指交扣在身前,清黑的眸子没有温度地将视线笼罩在她身上。
  傅清辞自然注意到他的目光,但并没有理会他——她已然习惯他的变态,与她独处时的他,总是这般全然蜕去在外人面前的所有温文尔雅和风度翩翩。有时候她甚至怀疑,他是不是存在双重人格,随意自在地切换。
  近日他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,着重体现在床上运动的粗暴。
  傅清辞可以理解,因为距离两人约定的一月之期的结束越来越近了,然,她的肚子毫无消息。每天晨起都能在洗手间里看到他给她准备的验孕棒,至今颗粒无收。
  方才在楼下,虽然表面上他和往常无异,与黄金荣一来一往地对话,但同时,他握着她手的力道挺重的,所以她早料到,等他上来,八成又是阴气沉沉。
  而且比前一天愈发阴沉。
  傅清辞无视他,自顾自将压好的一条腿从墙上收回,换成另外一条腿。
  缄默许久的陈青洲在这个时候冷不丁开口:“我离开海城的第一年,你在哪里?”
  傅清辞猝不及防地僵了一瞬身体。
  那天晚上他突然说她有个儿子,她吓得不轻,隔天就发讯息给谈笑,交待他邦忙留意点晏西那边的情况。不过之后他并未再提及相关的事,仿佛那一问只是她的错觉而已。
  现在他竟然特意掐到那一年……
  “嗯?”傅清辞迅速恢复镇定,扭回头去看他,皱眉,“你离开海城的第一年我在哪儿?这算什么问题?我当然在海城继续当我的小警察。”
  下一句她便笑了笑:“说起来倒是托你的福,你一走,我的运途反而好起来,第二年就得偿所愿地调进了我仰慕已久的缉毒大队。然后一呆呆九年,都能自己带队独当一面了。”
  陈青洲的表情因她的后半段话而愈发难看,不过没有被她绕开重点:“去乡镇社区的基层里当文员,反而助你进了缉毒大队?”
  傅清辞应声神色微变:“好啊,你连我的履历档案都搞到手了!你是散财贿赂了还是找人色、诱了?抑或抓人家养小三的把柄加以威胁了?”
  大同小异,不外乎就是这三种方式,才能找到人为他办事!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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