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向来都是那个渔夫(3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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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她起身。
  身体有点酸胀,有点累。
  转头,*的另一边空空如也。
  果然是梦……
  她将头深深埋在被子里,心口涌现一股巨大的悲怆。
  昨晚她梦见叶渊回来了。
  他轻轻地吻着她,还跟她说了好多的话,但大抵都是告诉她,他回来了,再也不会离开了。
  她拥着他,哭得很厉害。
  他温柔地吻走了她的泪水,然后,用滚烫的身体带给她久违的欢愉。
  整个过程中他都很温柔,像是怕撞散了她似的。
  她是那么渴望他,便喃喃他的名字,求着他重一点、再重一点……
  林要要眼眶红了。
  他走了之后,她才终于明白什么是揪心揪肺的疼。
  她承认,自己已经再也无法承受了。
  她不知道这种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,她怕极了这种感觉,怕极了在梦中与他*,醒来却独自伤感的痛苦。
  叶渊这个名字,曾经是她多么想去逃避的,可现在,她就那么渴望能真真切切地叫他的名字,听见他含笑地轻嗯一声。
  她不想这么痛苦。
  抚着小腹,林要要的鼻腔愈发酸胀,如果不是这个孩子,怕是她早就承受不住了。
  好不容易压了悲伤的情绪,林要要下了*。
  客厅很安静。
  今天是初一,昨晚阮雪曼就说要到雍和宫烧香。
  阮雪曼从来不信佛,但听到叶鹤城被抓消息后,她就哭着说原来这世上是有神灵的,她痛骂叶鹤城的阴险毒辣,哭得一塌糊涂,她说她要有所信仰,要为她死去的儿女祈福。
  林要要拖着倦怠的身体,打算洗漱后吃点东西,然后,她要去墓园,去告诉叶渊这件事。
  经过厨房的时候,有动静传出来。
  林要要一愣。
  很快地,有念头闪过大脑:是贼!
  心脏吓得狂跳。
  她在想着,如果真的是贼的话,一旦伤到了她的孩子该怎么办?
  从墙角摸索着,手里多了一个高尔夫球杆,是曾经叶渊用过的。林要要紧紧攥着高尔夫球杆,最开始的恐惧已经被勇气所取代,她只要想到了孩子有可能受到伤害,就充满着莫大的力量。
  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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