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相信你才是最好的守密者(2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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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一个是身穿高级定制的商务装,笔挺的西裤和设计考究的衬衫,连领带都扎得一丝不苟;另一个没穿那么正式,白T恤下配经典简约的灰黑色牛仔裤,他结实的臂肌包裹在短袖之下,身子微微前倾,却依旧能够看出宽阔肌理分明的胸膛轮廓。
  穿得正式的纪东岩,穿得随意的是年柏彦。
  可这两人,始终沉默地对坐着,似乎,谁都没想第一个开口。
  直到,一支烟就这么在指尖渐渐燃尽。
  直到,烟灰变冷。
  “叶渊死了?”纪东岩终于开口,像是疑问,又像是在寻求一份肯定的回答。
  “死了。”年柏彦的嗓音很沉,如沉默千年的枯井,有落叶沙沙的划过。
  纪东岩一激灵。
  虽说刚刚年柏彦在挥拳时说的那些话让他迟疑,但他始终不能确定。脸色凉了下来,皱眉道,“年柏彦,你不是真怀疑是我杀的吧?我你还不了解吗?你觉得我可能杀人吗?”
  年柏彦沉默不语。
  纪东岩见状,心里也明白个七八分了,微微眯眼,“你来这儿就是为了发泄吧?”
  别说他幼稚,有时候男人就是幼稚。
  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感表达,更是幼稚加幼稚。
  年柏彦重新垂下头,半晌后抬手,宽大的手用力地搓了搓脸,叹道,“我发现,有时候我真的很失败。”
  “年柏彦,你不是神。”纪东岩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他一句。
  年柏彦只觉得头很疼,一涨一涨的,像是一张弓拉到了最满的程度,随时都能崩溃似的。他又点了一支烟,夹在手指,目光落在指尖青白色的烟雾上,可又像是透过烟雾在思考着什么。
  “你夹着叶渊被害的理由跑过来打我一顿,这笔账就当是我盗你的设计,扯平了。”纪东岩轻描淡写地说。
  “你以为你跟叶渊的死能撇清关系?”年柏彦没好气地说。
  纪东岩一愣,两三秒后作罢,“OK我承认,如果不是我一心想要赶你出局,叶渊就不会被架在董事长的位置上,他要是还像以前似的被你垂帘听政,也不至于惨遭毒手。所以,你怨我,我无话可说。”
  年柏彦狠狠地抽了一口烟,吐出,青白色的烟雾朦胧了他的脸。
  “你有怀疑的对象吗?”打过闹过,一切都该恢复正常轨迹了。
  年柏彦经过这么一番闹腾,心里的郁结和烦闷也少了很多。叶渊的死,像是一张网似的紧紧勒着他,虽说他始终不肯签那个字,但心里很清楚,那个就是叶渊,他就是驾车回家的路上被人在刹车闸动了手脚,最后活活烧死在车厢里。
  他愤怒、震惊,却又有无法化解的巨大悲伤,这些个情绪他无法在素叶面前表现出来,因为死的是她的哥哥,相比他而言,她更伤心,更需要安慰。
  这种无所适从的感觉糟糕透了。
  而今早,当纪氏的股票再连连攀升时,那股子邪火和愤怒再也压抑不住,促使他冲进了纪东岩的办公室,用拳头来发泄内心的悲痛。
  他知道纪东岩不可能动叶渊,知道叶渊被杀这件事跟纪东岩一点关系都没有,但,正如纪东岩刚刚说的,如果不是他的行为,他年柏彦也不会离开精石,那么,可能叶渊的命运又是另外一种形式。
  年柏彦,任性地将这所有的错全都压在纪东岩一人的头上。
  也许,在他内心深处,这个时候也只有纪东岩才能纵容他恣意愤怒。
  谁说他就不可以人性?
  谁说他就一定要ying侹着?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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