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0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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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当然不吃亏,死都死了,还吃什么亏?
  那药上着,他再次贴近给他施着针,宁夏一咬唇,目光转到了他处。
  施针之时,那人手指于她肩头一滑,指腹按着她的肩井穴,随口说道:“秉风之处下针有些痛,忍着些。”
  宁夏‘哦’了一声,面色也严肃了起来。浭噺苐1溡簡看,咟喥溲:爪僟書偓。
  那针落下,却是扎在肩井穴,二指捻着银针慢慢扎进之时,问道:“秉风穴下针感觉如何?”
  感觉如何?还好啊。
  她这穴位忘的一干二净的,哪儿能知道什么穴扎针怎么样?
  随口说着‘还好还好’,却是没注意到,那人目光转的幽深。
  不懂药,不懂穴,她敢说她是庄映寒?
  手中力道加重,她便是痛的一皱眉:“周宇鹤,轻点儿!”
  “轻了如何有效?这点痛都承受不住?”这不冷不热的一句话出口,见她不安份的转着脖子时,冷声呵斥:“别动!仔细衣裳碰着银针,扎成残废可别怨!”
  这恐吓绝对有效,网上可传过一些半吊子的美容减服机构,利用针灸减肥的噱头,把人给扎的不孕不育的都有!
  她这老实的一动不动时,周宇鹤朝她贴近,似在仔细的扎着针,那目光却是从她脖子之处,一路往上瞧着。
  没有易容!
  既然没有易容,为何她不懂药?不懂功夫?甚至连基本的穴位都不懂?
  难道,她不是庄映寒?若不是,怎会对庄家谋反之事那般在意?难道说,这只是个假象?
  怎么想,都觉得不合理;不管是她这一路的所作所为,还是她出手助北煜皇帝脱困。若她是北宫逸轩寻来的替身,没理由放过那般好的机会杀北煜皇帝!
  心里头疑惑越甚,只能继续试探,收针之时,他便是托着她下巴,认真的说道:“这额头的伤最好是愈合之时用上醉凝脂,否则真该毁容了。”
  他这口气倒似一个大夫该有的认真,只是二人这姿势,实在是暧昧的很,宁夏一垂眼,下意识的就将脸一转。
  瞧她这模样,周宇鹤轻声一笑,沾了药汁,小心的给她洗着伤口:“庄映寒,就算是之间有仇,这般给治伤,也当记着的恩情,知恩图报。”
  “救死扶伤乃医者之德,既医术卓群,自然明白这点;如今挟恩图报岂不是失了医者仁心?”
  “医者仁心也得看人,以德报怨之事可不会做,先前救了,却反过来毁计划;如今又救,是不是又该想法子来对付了?”
  上了药,他却是没松手,就这般握着她的下巴,迫使她与他目光相对。
  初识之时,他眸中尽是轻浮,之后更是满满的算计,到最后,二人为敌,他看她时,只有仇恨。
  如今似他所言,他暂且抛开仇恨,把她当了普通的病患,这眸中一片清明,无喜无悲,那深邃的眸子,就似一道汪洋,让她看不透,却又觉得异样的清凌。
  风吹树动,那枝头枯叶落下,打着圈儿的飘飞而来;飘飘扬扬之间,枯叶落到她发间。
  泛着黄的叶子,叶茎却还透着暗绿色,她这墨发简束,未着一饰,倒是显得干净的很;瞧着这枯叶,他才想起,见她以来,她的装饰都极为简单,哪怕是宫中设宴那次,也不似其他姑娘那般穿戴隆重。
  想到这,便想到了她坑北宫荣轩那银子之事,心中想着,这女人坑银子,是为做什么?北宫逸轩若要谋反,那些银子只是杯水车薪,也没多大的用处;他是不相信那些银子都拿去请杀手之说,那么,那一次的刺杀,到底是怎样的?
  她到底又做了多少事模糊众人视线?她又有多少底是藏而未露的?那些底,北宫逸轩可知晓?
  此时的她,到底是不是庄映寒?她不会功夫,不懂药理,不懂穴位,这些事,又有谁知?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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