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7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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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瞧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儿,周宇鹤重重一哼:“也不怕告诉,目前就想着庄家旧部和身后那势力先他一步找来;毁计划的仇,也别妄想能揭过;哪怕天下一统的计划坏在手中,也要凭本事再立高处。”
  他这般明言,宁夏倒是诧异了,不明白他是脑子坏了?还是又在耍什么花样?
  “很奇怪这般心平气和与说话?”
  “嗯!”
  这一问一答,难得的和气,周宇鹤给她乘了一碗粥,那笑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冷笑:“说过了忘恩负义,咱们再来说说狠心;这身子可是爱惜的很的,偏偏是一再的来给添伤;那一刀下来,险些废了的腿。”
  “当三岁孩子?又不是挑了脚筋,哪儿那么娇弱?”与他说话呛惯了,他这话一出,她便是给呛了回去。
  这一给呛回去,瞧他面色一沉之时,轻声嘟哝:“身上的伤不也是造成的。”
  手腕上的伤他也有责任,手背上的伤他也脱不了干系,这脖子上的伤更是他直接造成的。
  “所以,是想说伤身之事两两相抵?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抵么?她抵不了,他必然也是抵不了的。
  “罢了,此事姑且不提。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将这二者占全了,偏偏还嘴不饶人,便是与说再多,也只是自个儿寻不痛快。”
  切,说的跟有多高尚似的;宁夏心里头直嘀咕,那人把药碗往她跟前一推:“先服药再喝粥。”
  “那个,周宇鹤,挺怕下毒的。”
  心里头实在是拿不准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,可眼下他这般平静的说话,对她而言自是最好的;若是再吵再闹,吃亏的绝对是她。
  只是,她这话不说出来,她心里头着实不痛快;她就是想弄明白,他这忽然转性,是为何?
  虽说他此时面色也是不佳,可这桌上的东西都是他弄的,她不得不怀疑。
  “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”
  那人一说,宁夏又是撇了嘴:“也算不得君子。”
  “庄映寒!”
  他这一喊,她又是一撇嘴,端起那药两口喝下。
  瞧她喝了药,他将粥推了过来:“今日喝着白粥,刘大叔打理了一只山鸡,明日喝些鸡汤补补身子。”
  “周宇鹤,有什么能明说吗?就算是要杀,也得让死的明白,这么忽然转了性,死的不明不白的,死了也不甘心。”
  “庄映寒,哪一日不算计别人,是会死吗?”
  这句话,雪域之时他说过,此时再说,那恼恨的意味只增不减。
  宁夏不乐意了,她只是想弄明白,怎么又是算计了?她算计什么了,他就这般炸毛。
  “拜所赐,腿上这伤没法子独自进山采药,若是死了,谁来伺候?”
  “本事那么大,说一句,村儿里那些人立马就来伺候了,哪儿需要?”说到这,宁夏还是忍不住的嘴贱:“不就是想将当下人使唤,装伤有意思么?”
  “说了不信,莫不是要脱了衣裳给看?”没好气的一句话,说出来有些怨恨的味道。
  宁夏撇了撇嘴,端起那粥,慢慢吃着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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